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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8 年 5 月，瑞幸的声量起来了。当时我没见过瑞幸，第一感觉是这个领域最终不是靠口味和气氛决胜的，靠人流和复购。

2018 年底，瑞幸开到楼下，成为瑞幸的用户后我观察这个位于写字楼内的门店客流，对瑞幸是比较乐观的。

从个人感受来看，瑞幸在获客或者说用户增长方面，有一些值得学习的东西。

比如优惠券的折扣率变动，实际上在 2019 年能看到明显的折扣平缓降低的曲线；提升复购率和拉新的一些手法也出人意料。让人能感觉到按照这种趋势下去，亏损是会收敛的。

在随后的一年尤其是上市后数据披露出来之后，我惊叹这种感觉得到了“印证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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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在人们知道真相是，这些数据中，有大约一半是虚增的。

目前这种虚增不清楚是浑水指责的从各个角度优化数据，还是简单的扩大了规模。

经验是，如果一个故事里的数据，从外部很难验证，要获得正确结论也很难。

瑞幸可能不是最后一个这样的明星公司。它拥有最全面和清晰的在线数据，但外界无法看到。

最后外部公司用了最原始的方法动用大量人力来监控，获得了在统计意义上有价值的数据。

但反过来，能深入内部的独立调查组应该比较容易就能得出结论，数据都在服务器当中，只需要精通 IT 技术的人员来做比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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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商业模式是“模型”，那么运营数据能判断这个模型是不是可行。

包括模型中亏损是发散的还是收敛的，需要持续多长时间等。

这是最最核心的东西。在全量信息已经完全线上化的情况下，很难出现核心团队不知情的严重造假。

比如共享单车，数据也是从外部很难验证的。

外部要获得有统计意义的数据非常难，一个原因是样本量，一个是覆盖面。

但共享单车这个模式中，当时有的股东能看到绝对真实的数据。

比如马化腾在朋友圈呛朱啸虎的时候，微信作为基础设施和入口，上面的数据是有统计意义的数据。理论上支付宝应该也能看到小黄车的数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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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更多的明星项目，要么是数据已经显示亏损无法收敛，要么是外部无法验证数据。

数据无法验证既有运营数据层面的无法验证，也有信息流和资金流方面无法真实一一对应。最终呈现的可能是需要不断补充资金的庞氏骗局，或者模型的缺口长时间无法收敛，没有什么商业价值的道路。

过去几年当中，有些明星公司崩塌，有些明星行业全行业崩塌，也都有类似的特征。